有着凶手思想扭曲的可能,但更大的可能,是别有冤情。
且得不到伸张正义。
战秀秀似乎想说什么,但从前的报官经历,为了这个畜生而仍在义愤填膺的围观人群,又将她的话语堵了回去。
于是战秀秀只低下头。
“我等不到你们的‘王法’!我也根本不信你们这‘王法’能管到宁古塔那些烂账!现在仇报了,要杀要剐,随你们的便!”
没有人会相信她的。
哪怕她当初拿出母亲留下的唯一一支银簪,试图学着那些人打点衙役,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嘲弄的“少折腾了”。
像她这样无钱无势的罪奴,不配拥有公道。
所以,就算是起义军,她也觉得,无论换谁当家,都不会为了两个孤女去得罪有钱有势,能贿赂章京的刘守仁。
她不相信起义军会愿意为了她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罪奴,会因为她的一面之词,大动干戈的去处理这一桩发生在“前朝”,没有证据,对方还有“善名”的案子。
她的选择,是同归于尽。
可是听着周遭人的指指点点,战秀秀不甘心。
于是她又抬头看向殷灵毓,眼里带着泪,以至于很是模糊。
然后看到模糊的色块走近,温凉的手指轻轻擦去了她的泪,世界重新变得清晰。
战秀秀积蓄已久的绝望和冤屈终于冲破了堤坝,声音不受控制的挤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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