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

你怎知我在闭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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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轻声回答：“仙尊与掌门通讯时，弟子恰好在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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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想起那日在灵球中的小片衣料，想来应是穿着宗服的牧元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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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总算回答牧元术的上个问题：“此处是寒英峰范围，有人闯入我自能感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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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怔然，似乎才知晓自己误入了怎样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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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垂眼睫，黑眸间的思绪被遮掩，声音微哑：“对不起……弟子竟惊扰仙尊闭关……弟子、咳咳、弟子这便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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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抬脚就要走，然而虚弱的身体状况让他踉跄一步，险些又一次摔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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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看了他一眼，丢下一句“随我来”便直接转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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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似是摸不清白书悦的意思，犹豫小会儿才跌跌撞撞地跟上白书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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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没再理会他，闲庭信步似的往回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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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未言语，一路走得安静，只余下一轻一重两道踩雪声，与树林间偶尔砸落的枝头雪坠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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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英峰下的这片树林不小，还布有防止他人擅闯的法阵，对此处不熟悉者很容易就会于林间迷路，被不知何时会骤然袭来的暴风雪席卷掩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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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陆景阳特意为护白书悦清静而布的阵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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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但陆景阳或许不会想到，有那么一日，这个阵法也会把不认路的白书悦给困在了里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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系统看着表面云淡风轻，实际上已经第三次要走向同一条岔路口的白书悦，终于忍不住开口：“那个……宿主，您说有没有一种可能，这个地方我们刚刚已经来过，并且也走过那条路了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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