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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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：“……弟子无事，只是想冒昧问问仙尊，可是又要去往寒英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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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日里有烦扰之事时，白书悦便爱往寒英崖去，牧元术暂居寒英峰后他也去过两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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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未隐瞒行程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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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斟酌道：“那弟子可否斗胆，请与仙尊一同前往？夜深难以寻路，弟子忧心仙尊会失了方向，愿能为仙尊点灯识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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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俯身行礼，并未刻意以真诚的神情请求，于昏暗庭院中更似一名虔诚信徒，愿为白书悦引路，亦愿为白书悦沉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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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之一切，皆取决于白书悦真实意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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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态度，也确实最得白书悦心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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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鲜有夜间出门，既有人自愿为他寻路，他亦无拒绝之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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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颔首应允：“随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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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元术：“多谢仙尊，有劳仙尊稍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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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谢应答，旋即又去寻了盏灯笼，陪同白书悦一道出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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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之夜，寒英峰内少有地天朗气清，月明星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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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无言走在通往寒英崖的小路中，一路唯有零星踩雪之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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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至寒英崖后，白书悦立于悬崖边侧，遥望远处无际星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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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英崖是整个寒英峰中最高的一处地方，目之所及辽阔无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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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争论后便始终沉默的系统在此时试探开口：“这里的夜晚……还挺漂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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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亦是系统释放的求和信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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