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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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在这一刻短暂静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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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73系统看着面前已耗尽大半灵力的牧原，两世的崩溃终归平静，它只问了牧原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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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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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为什么，都宁愿天崩地裂，宁愿身死道陨，都不愿意去走完剧情线，再获得一个重新生活的机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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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原嘴角还沾着血，双眸间却是一派坚毅冷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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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的人生，还由不得一个‘话本’来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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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原积攒最后的全部灵力，猛地向0473系统劈斩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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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73系统终究是闭上了眼，未再做任何抵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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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目白光大作，刻板古怪的腔调再次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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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警告！警告！系统遭受严重威胁！开启自我防御程序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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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，临时空间顷刻崩塌碎裂，古怪方正的空间消失，白书悦来到了正在崩塌的前世世界，来到了牧原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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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空的碎片不断砸落，地动山摇，悲号长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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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与牧原就站在这片炼狱般的废墟中，遥遥对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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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原已耗尽全部气力，摇摇欲坠，却还坚韧地支撑自己站着，望向白书悦的方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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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仙、尊……”牧原一步一步，踉踉跄跄地走向白书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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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无声地叹了口气，走到了牧原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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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原伸出手，抚上了白书悦脸颊，与他额头相抵，哑声道：“仙尊……对不起，我……没有护好您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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