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……可还有碍?我方才确实感知到你的威压中收了些魔气的影响,你是真的与小原到魔界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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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摇摇头:“无事,那魔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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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头看了眼始终安静坐在一边的牧原,牧原只温顺道:“仙尊决定便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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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关他的身份,事关他们的过往,事关他的一切,牧原全部都愿意交给白书悦处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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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笑了笑,还是补充一句:“好。我信任师兄与灵儿,他们不会乱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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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慕灵疑惑地看着他们:“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呢,你们还有什么事是瞒着我们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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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书悦语气轻松:“嗯,是有件事,关于牧原其实是魔尊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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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牧原的身份轻飘飘地说了出来,牧原也是一派轻松,完全不紧张他们是否会接受这个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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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他的仙尊接受,其他人他不在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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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而且,说实话,领教过他们师门除秦守以外凑不齐一个心眼的本事,牧原也不担心陆景阳与乔慕灵会不接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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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慕灵起初没反应过来:“噢,就这么件事……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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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应过来后,她蓦地拍桌而起,把一旁直接愣住的陆景阳拍回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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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阳:“……魔尊?是我理解的那个魔尊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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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原淡定自若,出于对白书悦“娘家人”的礼貌开口:“嗯。抱歉之前不曾好好介绍过我自己,那我便补上一遍——不才在下,魔界第一百一十三任魔尊,牧原,或者说,穆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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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慕灵呆若木鸡,难以置信:“你、你不是宗门弟子,牧元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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