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单买那块好田做墓地,是万万不行的。
胡屠户听了,眉头紧锁。
慧和尚可是僧官,平日里没少有油水可捞,举反县上富户有个白事,不还都是请的他牵头张罗?
这么些年下来,可谓是有屋又有田。
想了想,胡屠户拍着慧和尚的肩膀,好意提醒道:“老弟,据我所知,那城里张大房的,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,私底下没少做那些个腌臜事。”
“若是实在不行,不妨舍弃少许钱财,另觅个安身之所吧!”
僧官慧和尚满脸苦涩,摇头道:“来不及了!”
事到如今,慧和尚也没有卖关子的心思,连忙将昨晚那桩惊心动魄的经历娓娓道来。
原来,那张大房家见慧和尚久不松口,又对他家屋后那块田势在必得,没了耐性,在小人的谗言下,遂起了把慧和尚送进牢里,一举侵占其田产的心思。
昨日,慧和尚白日里替人做了一桩法事,吃了些酒菜,回到家迷迷糊糊睡下。
却不曾想,房门突然开了。
一个衣着暴露的半老徐娘闯进来,二话没说便解开了衣带,软玉温香,撞进慧和尚怀里。
慧和尚只觉得内里好似五脏俱焚,浑身气血好似江河奔腾。
只是还没等迷迷糊糊的慧和尚反应,中途便闯进来七八个汉子,皆是手持竹竿木棒,满脸煞气。
七八个汉子看见屋内女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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