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严党与徐阶一系的人马斗得你死我活,即便是陛下......”
“耗子溜进了国库都直摇头,偏偏陛下还大肆挥霍钱财修玄炼丹,殊不知光是为了维持六部运转,都已然让老夫疲于奔命。”
“每个月领那么点俸禄,难道还要老夫卖命不成?”
“孟静慎言!”妇人方寸大乱,喊了赵贞吉的字。
赵贞吉摆摆手,“算了算了,我不说了,现在啊,便是发发牢骚,都唯恐惹祸上身喽!”
妇人闻言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良久,才说道:“话又说回来,老爷你立身朝堂,一贯不偏不倚,现在严世藩出狱,摆明了要清算一切,睡不着的,该是旁人才对。
赵贞吉也觉得有理,只是嘴上还是说着,“管他们斗得你死我活,我只求火不烧到户部。”
“看着吧,以严世藩的性子,这一次让他如此没脸,指定了不会善罢甘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