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进领着国子监的官员身先士卒,若不然他这一系的人马,也不会轻易中计。
他倒是不怀疑周进已经倒向了严党,联合严党给他下套。
毕竟,同朝为官多年,周进什么脾气,他比谁都清楚。
说得好听是仕林名宿,儒学大宗师,说得难听点,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。
旁人都有可能倒向严党,唯独周进不可能倒向严党。
“那个老匹夫!”
吕需轻哼了一声,“我几番命人奉上请帖,皆被班房赶了出来,说是什么不愿掺和官场是是非非,见惯了官场中的刀光剑影,鼓角争鸣,只想安然度日。”
“依我看呐,他是翅膀硬了,心也大了,想要自成一系,与咱们分庭抗礼呢!”
徐阶听得入神,良久才摇头道,“即便如此,也该当见上一面才是。”
吕需嘴唇轻颤,他明白座师的意。
至此关键时刻,若是能把这位将来的国子监祭酒争取过来,于他们这一系来说,的确是助益良多。
即便不能成为志同道合的朋友,总归也不能让其长期游离在外。
在与严党决战之前,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清场。
“那,学生明日去见一见那周进?”吕需自忖,门人奉上请帖被拒,他亲自登门,周进老匹夫总不能避而不见了吧?
“也不用明日了,现在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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