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师,您怎么来了?”
范进快步迎了出去,搀扶着周进迈过范府厅堂的门槛。
“嗯,听说府上老夫人大寿,下值了来凑个热闹。”
周进看了看四周,笑呵呵说道:“不打搅吧?”
名义上自然不能说祝寿,毕竟他的年岁,并不比范母小。
“恩师您说的哪里话,您能来,学生欢迎还来不及。”
范进说着,引周进上座,吩咐人上些茶水点心,又命人在厅里添了两盏灯。
恩师年纪大了,眼睛花了,大不如从前,厅里是该亮堂些。
“今天是家母的大日子,可又何尝不是恩师的大日子。”范进亲自斟茶奉上,“往后啊,国子监可就是您老说了算了。”
嘉靖帝早已下旨,让周进权掌国子监,代行祭酒之责,可毕竟还在工作交接阶段,直至今日,老祭酒卸任,周进总算是成为国子监最位高权重,最德高望重之人,成功把‘代’字摘去。
自此往后,一切彻底尘埃落定。
周进闻言笑了笑,但也没有闲暇纠正范进不利于团结的说辞,而是有些唏嘘道:
“你只看到我眼前的风光,却不知在旁人眼里,我以前究竟活得多么窝囊。”
范进静静听着,人老了,总是爱向晚辈倾诉些自己年轻时候的事儿。
“他们嘲笑我第一次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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