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裕王府也算是个好去处。”范进斟酌着说道。
眼下景王风头最盛,但他深知,裕王才是最后的赢家。
此时便跟着裕王,他日不说从龙之功,光是一个‘潜邸老人’的身份,就能在仕途一道上占尽上风。
高拱笑了笑,只是这笑容之下,带着几分苦闷。
充任裕王侍讲,自然比在翰林院坐冷板凳强。
翰林院虽是清贵之所,可他已经不算年轻了,在翰林院说是养望,但毕竟不在中枢。
他早已厌倦了这一潭死水的生活,渴望在朝堂的大舞台上呼风唤雨。
哪怕是仅仅只是一个‘小兵’,也比在翰林院枯坐来得强。
可当机会突然来临,他又陷入了无尽的迷茫。
这机会,来得实在是太过于诡异,太过于令人不解。
吐出一口浊气,高拱看向范进,“范世兄可知,这是谁的手笔?”
范进闻言,抬指沾了沾茶水,在茶几上写了个‘严’字,旋即又很快抹去,“能一句话就把翰文你从翰林院捞出来,让翰林院上下讳莫如深的,估计也就只有这一位了。”
张居正诧异之余,亦是点头,看向高拱的目光中带着几分不解。
高拱忙辩解道:“可是,我与严家,几乎从无交集。”
被范进一语道破始作俑者,高拱在慌乱之余,更多的反倒是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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