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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卧室都是口水交换的靡烂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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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完嘴唇他便开始亲吻她的手腕,这次不再是那种野蛮的深吻,而是无比温柔的啄吻,密密麻麻地落下,像对待一件无比虔诚的圣物,既郑重又谦卑,而那圣物似乎是哪里受了伤,他吻的无比珍视,好像在用自己的生命为它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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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宁恍惚望着天花板,不知道阿言今天怎么了,尤其对她的手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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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,别了。”他还要更多,应宁实在受不了了,整个身子都酥了,“干什么呀,云姨还在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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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陆言埋头在她手腕处舔吻,浅浅地呼吸,却散发着滚烫的热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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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颤抖问:“还疼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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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应宁后知后觉才想起,这只手腕之前受过伤,不过红痕早就消退,伤痕根本看不出来了,他是怎么发现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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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到手腕上还有膏药味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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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在卧室床上连着做了两次,完事后谢陆言抱着大汗淋漓的她去洗澡,让云姨进来把湿透了的床单换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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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宁双手搂着他脖子,埋在他胸口根本不敢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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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花洒下,两个人互相贴着一起冲凉,应宁想推开他,每次都是没过几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,“你这样贴着我我没办法冲澡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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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陆言耍浑,干脆关了花洒搂着她按倒在身后的玻璃门上,低头在她耳边诱哄,“那就不冲了,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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吓得应宁连连求饶,“好阿言,你身子刚刚好点,不要总想着这种事儿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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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谢陆言挑眉,“哪种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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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非要让她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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