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望着自己的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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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背上有一道细痕,是昨晚沈时青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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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前脚离开,齐朗后脚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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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难人家徐医生有什么用。”齐朗插着口袋,调侃着,“还不是你害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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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发上的男人闭了闭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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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呀,您别生气嘛。”齐朗太了解秦柏言了,他这个样子就是在生气,于是笑的贱兮兮,“怎么样,开荤的感觉是不是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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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柏言终于抬眸,漆黑的瞳仁里毫无波澜:“齐朗,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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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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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把你送到非洲去。”他的眼眸微闪,“你怎么敢在我酒里下东西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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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柏言,你都三十了还不开荤,我替你着急好不好。”齐朗委屈起来,“我想着给你助助兴啊,一片好心,你还要把我送去非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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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不许我的好兄弟三十了还是个处啊,干什么呢,出家啊。”齐朗大言不惭,“外界要是知道了,那可不就是怕你,是笑你了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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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柏言掀下眼皮,不再理他,低眸又望见了手背上的红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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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沙发上起身,准备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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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木梯上传来一顿一顿的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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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沈时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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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应该是刚醒没多久,惺忪着眼,僵在台阶上,有些不自在拢了拢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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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柏言也顿住了脚步:“醒了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