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8章

;秦柏言只是搅着碗里的粥，却一直没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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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问了罗伯，小金，甚至记得池里的那几条鱼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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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直记得青年将自己比作池里的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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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不问问我？”顿了好几秒，秦柏言才问出后半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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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青年咀嚼的放缓，一直到嘴里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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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是站在我面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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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手中的瓷勺在碗里搅动，偶尔和瓷碗轻撞，碰出一点清脆的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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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，青年不问，他也可以直接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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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过的不好，一点也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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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柏言的声音不大，甚至比平时说话的分贝还要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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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不知为什么，沈时青听着，却觉得清晰无比，像是被过滤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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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调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，只是语气已经平静到了忧伤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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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带着眉宇也是往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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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应该......过的还好，虽然辛苦，但我知道，你是乐在其中的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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譬如眼前这间小小的出租屋，这么陈旧狭窄的空间，却被青年经营打理的仅仅有条，阳台上，茶几旁摆着长势喜人的绿植，门前并未褪色的对联，墙上用心的装饰，还有每一处干净的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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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能看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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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时青在好好过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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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能过的好，他是开心的，却也还是藏着一点私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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