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时没体验过什么辛苦劳作的程雨,身体一下就给了疲惫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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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是累的,但耐不过会所里的客人出手阔绰,连帮忙开瓶酒都有高昂的小费收,程雨第二天还是跟着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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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得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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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楷问他,“吃不消就别来了,昨天脑袋被砸了一个包,还不好好休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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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了,”程雨在更衣室换好衣服,笑着道,“一回生两回熟嘛,而且我也没打算长干,量力而行,我知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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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雨做什么事儿,都莽着一股劲在冲,倒也不是说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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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楷知道自己劝不动他,便没再接着说了,“一会儿要是结束得早,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?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