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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与她一起的时光,不可能是假的,她都怀着自己的骨肉了,一个弱女子,能去哪?
他几近崩溃,她求他去见他的那晚,他决议听从母亲的建议,不独宠才是最好的保护,那晚的月光特别耀眼,刺痛了他的眼睛,大病一场,醒来就发现自己成了现在这样子了,还是当初那个少年!周边人还是当年的周边人!
可当初那个女子,却消失了,南宫家说,拜师学艺去了,他所知她历来后悔没有跟华先生习得一技之长,箭伤发作时他疼痛难耐,而他的阿月总是懊悔没能替他缓解一二。
那时,他瞧着她心疼自己的样子,急的团团转,浑身冒着冷汗却心满意足,说,“有你疼我,我就不疼。”
“半字虚言,我杀了你!”朱七的表现,远远超出南宫月所知。
“我说的全是实话!”南宫月说,“七公子,您冷静!您想知道什么,我说!”
“花魁几岁,有什么特征?”
“十六岁,习的是古琴,头戴一枚罕见的翠绿月牙钗……”
是她!朱七捂住胸口,一阵莫名钻心疼,是阿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