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当局者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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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假结束，李司托人将张珊调到镇上的幼儿园上班，方便照顾孩子，同事们对新来的张珊比较热情，因为李司与教育组的人熟悉，是组长点名调过来的人，园里没有安排张珊当班主任，课上完了，她会在办公室里帮班级做些手工，画些画，用来装扮教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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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珊在镇上租了个房子，是三层的楼房，老板在外经商，房子空置，有人住，会好点，房租不贵，一年两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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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哄孙子时，带孙子在巷子口玩，听说有门面转让，在巷子口转角街上，离房子近，和张珊商量后，租下店铺，边带孩子，边卖衣服，周末，外婆回家，张珊就带着孩子守店，卖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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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司每个月回来一次，因为王蒙要回来，他要陪着，顺便回来看看孩子，还有家里的老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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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儿园比小学忙多了，她教数学和美术，刚来，有不熟悉的地方，搭班老师耐心地教她，别的老师有时也会帮她打打饭，或者整理教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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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冬时节，孩子一岁多了，学会了走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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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司的妹妹旧病犯了，到镇上张珊那里过夜，婆婆也来了，送女儿搭第二天的早班车到市里看病，买了点水果，顺便看看孙子，张珊没多想，让她们睡李司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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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，闹钟响了，婆婆喊张珊接电话，张珊应了一声，把闹钟关了，过了一会儿，第二个闹钟响了，婆婆又喊张珊接电话，张珊关了闹钟，起床，准备去上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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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珊夜里和儿子睡，半夜要给他冲奶，早晨会定两个闹钟时间，第一个闹醒了，缓冲脑袋，第二个闹钟响，再起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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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婆是个大字不识的人，电器一类的东西，用得少，电视不会调，电扇只会开和关，多了就不会了，用电饭煲做饭，常常把水放多，饭粘在一起。所以，张珊对婆婆解释不了闹钟和电话的区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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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司用钱越来越多，有时候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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