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功能退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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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....就穿这个睡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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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然看着白小红，她竟然依旧穿着那套山寨运动服。而此刻，已经是凌晨三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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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还在看电视？不困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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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红本是睡梦中醒来打算去卫生间，却发现客厅里电视依旧闪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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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不困。我在问你，怎么不换睡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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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睡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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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红也一脸茫然，“我穿这个睡觉也挺好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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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然站起身，走向了自己的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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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从卧室里出来，把一件黑色t恤扔给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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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洗干净的。你穿这个吧。应该够你做裙子了吧。”说着上下打量了她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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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小红拿着t恤，放进卧室，这才转身走进洗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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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然闭目养神，再次睁开眼，突然吓了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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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天。你怎么在这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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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白小红黑发凌乱披散着，加上穿着那件t恤，坐在电视机前面，“你看起来像是刚从电视机里出来的女鬼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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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在看电视。都困成这样了，为什么不回去睡觉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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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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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然站起身，开了灯，关了电视机，机械地拉开抽屉，拿出一罐药，吃了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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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病了啊？这什么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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