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73章

摩擦的时候他还是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痛感，露在外面的皮肉被灼烧似的，手背与膝盖怖可见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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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轮骤转，一阵呲刹声过后，黑车纵身一跃，露出前方的景象后才发现，底下其实是百米江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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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秣瞳孔骤缩，眼前霎时闪过一道白光，彼时轰鸣与滂沱在耳中放大又缩小，他猛打方向盘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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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稀想起，最后是撞上了栏杆，亦或者是坠了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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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白烟过后，万物都安静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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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前白茫茫一片，周身像是步入了皑皑白雪般的冰冷，肺腔被水灌满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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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跳检测器如鼓点般起伏，微弱，直到归于一条笔直的直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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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嗡鸣，分辨不出来那是什么，但也仅仅是这一声，司秣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活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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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码某一感官还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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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，即便上一秒直面死亡，神明的脸上却是一副波澜不惊之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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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不醒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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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，你在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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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执狰狞的声音传进耳朵，恍惚之间司秣觉得自己看见了黎砚丑恶的嘴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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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幻觉，他也确实是看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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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，初始听到的那声嗡鸣是轮船的号，感到冰冷是因为黎砚往他身上浇下的一桶冰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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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秣，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么不要命的人！”男人声音略微起伏，像是刻意压制着什么：“你他妈根本不识好歹，如今我走上这条路是你逼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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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此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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