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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擤一擤。”
带着颗粒感和清香的纸巾和鼻尖摩擦,有点热。
宋知声声音闷闷的:“脏,我自己来。”
秦深有点洁癖,此时却没有嫌弃,手托住他的后脑勺,声音沉闷:“擤。”
宋知声听话地用力擤鼻涕,秦深盯着他通红的鼻尖看了很久,仔仔细细擦干净鼻涕。
然后脱掉他沾了雪水的羽绒服:“去洗个热水澡。”
宋知声把全家桶送到秦深面前:“先吃吧,洗完澡都冷了。”
说不回来又回来了。
回来不告诉他就算了,走几步路又淋了满身的雪。
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后连热水澡都不洗就顾着吃这玩意。
秦深胸腔鼓动,想狠狠骂他个狗血淋头。
偏偏一见他献宝似的神情,又怎么都骂不出口。
秦深重重喘了一口气,神色肃穆:“去洗澡,等会儿感冒了我可不管你。”
他是坐车回来的,下车到别墅的距离也没淋多久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