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然不觉,心里不记任何人的好,但还是摆出招牌的款款微笑:小乐,你在做饭吗?好香。
乐朝洗水果:我在做狗饭。
小狗能懂,高高兴兴地在他腿边打转,间或发出几声兴奋的叫声。
陆但年想把它扔出银河系。
但他不能,第一次上门,乐朝就明令禁止他对黏黏做出任何有伤害意味的动作,没有补充什么惩罚机制,但陆但年不敢挑战。
因为他现在还不清楚小乐到底有没有用过那个英国男妓,小乐以前从来都不会上位的,高兴了还亲他的脸和嘴唇,说实在的,那天晚上陆但年恨不得被他榨成人干。
他以前不会这样的,小乐以前很少主动,只有妒忌的时候,会有那种惩罚式的很热烈的回应。
他从谁那里学的?陆但年退烧后那个英国佬就回国了,他手再长也很难找到这么个只知道名字的人,不高兴,闹了好几天,最终被斯雨说服。
他并不想接受一个外人的指导,但斯雨的婚姻看起来确实足够有说服力。
所以现在他也只能听从那些建议,慢吞吞地走过去,放下椒盐和酱油,前胸贴后背,故作不在意地问:今天吃什么?
像上幼托班,一周上两天,一天包两餐。
乐朝切苹果,从里面挑出一块边角料举到身后人嘴边,在他心里,现在年年和黏黏都差不多,都能吃狗饭:还剩一点香菇瘦肉,昨天还剩点牛肉,看着对付一下吧。
陆但年忍辱负重地吃了,到底不是兔子头形状,小乐还没那么娇惯一条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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