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风雨欲来,力气大到几乎捏出脆响:你找死。
陈正右手被桎梏得动弹不得,左手便猛然发动,极其流氓地一拉薄烨莱的领子,大概拉动了五厘米,拉得人领口扣子崩开,掉出胸前的十字项链,他则往前一撞,目标本来是对方的鼻梁,但两个人同时发动,他一抬头,嘴唇正怼上什么薄薄软软的东西。
冷冽的男士香水味到了中调,变得微甜,颇有点脂粉味的余袅。
薄烨莱的瞳孔猛然紧缩。
江之遥第二天看到的是脸上带着淤青嘴角渗着血的陈正。
但他看起来很幸福。
很诡异的幸福,他落座,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,掏出手机给江之遥发消息:你跟秦颂亲嘴的时候伸舌头了吗?
江之遥: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
陈正嗤笑一声,知道他不想被抓把柄,于是又发:那你跟别人亲嘴的时候伸舌头吗?
江之遥根本不想回他,如果不是之前...他只想把陈正拉黑。
陈正踢他凳子:说啊,你就不想知道我昨天干了什么吗?
很烦,江之遥现在只想好好读书:不想,我告诉你的话你能别烦我吗?
陈正:ok
江之遥:伸了。
事实上,他现在想起来,还觉得那天晚上的自己喝的不是罗曼尼康帝而是熊心豹子胆泡酒,更可怕的是,那天晚上的每个细节,由于他事后的痛苦回想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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