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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但年笑了:没在谈恋爱,但预备结婚,你们家人失去清白是不是要跳楼?
陈正:果真吗老公?
薄烨莱语气淡淡:你搭理他干什么,他祖上近亲结婚,基因里缺德。
陆但年:喂...以前表哥娶表妹不是很正常?
秦颂:表妹是人妻。
陆但年:表哥是皇帝。
薄烨莱:堂弟强x堂哥那代怎么说?
陆但年:强者为王。
陈正:不强者被强?
......
总之,无人真心为打算出国的贺延赋祝贺,这几个标准的塑料兄弟酒肉朋友。
这时候包厢门被敲响,贺延赋无奈地说一声“我说今天的重点不是我要出国了吗”,就去开门。
门外站着个戴眼镜的小孩,头发卷得不像话,瘦瘦矮矮的,说话声音也小小的:学长,我来拿学生证。
哦,这事儿,贺延赋从钱包夹层里抽出来:叫什么名字?
卷毛学弟:付若。
贺延赋对了下一寸照片,一样土土的眼镜和天然卷,他递过去:下次保管好。
卷毛学弟点了点头,接过去,在他转身离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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