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总是短暂,但接下来一整夜,江之遥只有几次短暂的休息。
如果失去意识也算休息的话。
电闪雷鸣一整晚,雨下得像刀,把秦颂浇得鲜血淋漓,走进江之遥家里,淌得满地都是,他还在流,要江之遥咽下去。
江之遥害死他了,他活过来复仇,要活活弄死江之遥。
江之遥醒过来的时候,房间里没有人,窗帘拉得很紧,只透进零散的几点光线,他动了动身体,洁净干燥,但是一起身,他察觉有什么东西还在身体里,脸瞬间变成苍白一片。
他走了,他应该走了,江之遥撑着床站起来,腿是软的。
他又没喝醉,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,秦颂把他钉在床上,他整张脸埋在枕头里,两只手被锁在枕边,秦颂咬他的肩膀。
还有墙上,江之遥看到风景画下面有一滩下流的深色痕迹。
他的书桌上,被扫开的书或者文稿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,椅子上的坐垫...
这些东西都有几年年头了,半旧不新,主人受辱,他们也跟着被折腾。
好像全在盯着他看,眼看着他被一个陌生的有女朋友的人强j。
江之遥浑身上下像被拆开了,一只手伸进来掏了掏找了找,又拼好了,拼的人手艺还不错,但那种无力而疼痛的感觉还在。
床头柜放着一管拆过的药和一杯水,便条都没有,江之遥喝了水,坐在床上,床单也是干净的,这居然让他感到有一点可怜的欣慰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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