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

得不臣服的威慑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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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杨还是有点纠结，她跟着韩律师五年了，一直见他身体不好，心下犹豫几番后还是硬着头皮说：“韩律师，您本来也胃不好，不然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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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又抬眼，握着笔看着她不说话，那双凤眼微挑，望向她的视线好像还捎着从外面带进来的冷冽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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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杨立刻又改了口，忙说：“好，我去端咖啡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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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后又问：“那这牛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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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盯着那杯热奶又看了许久，说：“放下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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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所是一个工作室，二十来人的小团队。这些年来韩炽有无数机会去扩大公司，但他好像安于现状似的，无论律所的流动资产增长了多少，都不会想着将律所扩大，就一直待在这大栋写字楼的大平层工作室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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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出来的盈利资金都给了员工做为工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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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一会儿小杨就将冰咖啡端了进来，搁在了办公桌上，张了张嘴还是想劝几句，见韩炽头都没抬，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能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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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办公室门“咔哒”一声被关上后，韩炽才将头抬起来，面无表情地把热奶慢慢往咖啡杯里倒，任由溢出来的咖啡流在托盘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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咖啡味很奶香味混在一起，像是某种契机，互相融合却又能将咖啡和奶的味道闻得分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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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叮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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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短信声响起第二声的时候，韩炽才发现手上的奶已经倒完了，只是手还一直保持着那姿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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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几秒后，韩炽将杯子放好，再拿了手机看一眼，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赫然出现在手机屏幕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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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知道自己没看花，也知道小杨嘴里的那位“韩教授”是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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