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

现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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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远案想了想，问起他最想知道的一件事，“韩律，你脸色不太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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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韩炽心里咯噔一下，强制镇定下来，小声说，“还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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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好，常年大病小病不断，脸上难免有些病容，但此时被韩远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，他心里蓦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，有种被关心的微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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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起韩远案真挚的关心，韩炽更愿意韩远案只是随口一问，否则容易叫他沉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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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行”这两个字韩远案是一个字都不会信的，小杨跟他说过好多遍——韩炽除非病到动不了，否则不会翘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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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远案深深望进韩炽的眼里，像要将他看穿：“这几天没来律所，是生病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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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6章 敌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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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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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不想回答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，他来律所之前没有照镜子的习惯，察觉不到自己脸色有多苍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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况且即便是他照了镜子，也看不出什么来。从韩远案走之后，这几年他一直都是这个状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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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律？”韩远案有些无奈的暗自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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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总是在回话的时候稍不留意便走神了，但他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，所以韩远案便耐心地又喊了他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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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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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生病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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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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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是真是假，韩炽只想否认，说完又摇了摇头，毫不心虚地正视韩远案询问的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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