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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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已经开始整理被子的人，韩远案深深叹息：“一定要回律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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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韩炽不轻不重地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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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护士说建议你住院观察几天，”韩远案顿了一下，又说，“高烧可能会反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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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不理，将被子铺好后就在床边站着，膝盖曲起抵着床沿。高烧太耗神耗精力了，只是起身铺床铺的功夫就累得有些虚脱，他不动声色地深呼吸，缓着想要溢出的低喘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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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握了握手心，能感觉心跳在剧烈的跳动着，腿软、心悸和手心的冷汗让他不得不让床沿支撑他虚软的身子，但又不想清醒的时候在韩远案面前露出脆弱狼狈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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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小看了韩远案的细心，或者说低估了韩远案对他的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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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远案看见他霎时白下来的脸，尽力克制着满心的恼怒和心疼，状似平常道：“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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猜到韩炽可能会拒绝，韩远案抢先解释：“要是你又起烧了，你想让小杨那小身板把你送到医院来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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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况且她刚拿到驾照吧？你放心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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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远案说话速度很慢，他在给时间等韩炽慢慢缓过来，蓄精养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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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护士刚刚还说，”韩远案轻轻瞄了他一眼，“让哥哥看着点弟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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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这话时韩远案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小心谨慎起来。要故意说这些话的人是他，小心翼翼怕韩炽生气的人也是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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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远案在不停试探，试探韩炽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对他容忍度很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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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炽能看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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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到片刻的功夫，韩炽便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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