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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对劲,以自己对主子这么多年的了解,他方才那样说,主子应该听了高兴才对,怎么周边的气息反而越来越可怕了。
待所有人都离开他们很远一段距离以后,谢玦死死盯着眼前的孩子。
他的四肢生锈,肺腑间好像有气血逆行,喉口之感腥甜一片。
“琬琬。”谢玦的声音喑哑得几乎要听不出是他本人的音色,怪异而又扭曲,“我只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这孩子和我有没有关系?”
此话一出,谢卿琬只觉方圆十里之内,空余寒风凛凛,一道道如钝刀般往她心里刮。
所谓肝胆俱裂,莫过于此。
事到如今,她已知是瞒不过了。
谢卿琬半跪倒在地上,长长的披帛垂在身侧,在地面上蜿蜒迤逦出惊人的艳红,她眼角嫣红,是泪浸的,仿佛胭脂点了渌水,柔弱而又美丽。
这样的如云美人,又如此可怜无依,该是任何人都不忍责怪的。
“皇兄……我……”谢卿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“是,这孩子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