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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卿琬盯着谢玦,险些被气笑了,从前她怎么不知道,皇兄是一个这么固执,这么不愿面对现实的人。
他真以为,他们还能回去从前?
谢卿琬心生一计,故意疑问道:“照你说的,自然是好,只是若灵璧为储,那我要是招婿,岂不是成了储君之父?一个外姓人来当储君之父,也不知天下人是否会有疑问?”
“将来若是灵璧继位,那我那驸马岂不是又成了天子之父,那岂不是乱了大晋的纲常?”
谢卿琬皱了皱眉——给谢玦看的:“皇兄,届时你看着灵璧唤别人为父,你却只能当个舅舅,你当真甘心?”
话一出口,空气都寂静了几分。
谢卿琬用余光悄悄看谢玦,见他低垂着脸,一眼不发,周身气息似乎很低沉的样子。
她就知道,哪个男人能忍受别人当他孩子的爹!就连皇兄这般清风霁月之人,也难以脱俗。
于是她越发放大了声音说:“赶明儿我或许就寻了个俊俏的驸马,到时候应该就不能长陪着皇兄你了。”
谢卿琬看着谢玦的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,她还没来得及心中得意,手腕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掌握住了。
“琬琬。”谢玦轻叹,“别对我说这种气话。”
谢卿琬尝试抽了抽胳膊,抽不出来,便挑了挑眉,故意刺激他般地说:“哪里是气话,女大当嫁,我不嫁人,也总得找个赘婿操持家业吧。”
谢玦沉沉地看着她,半晌张开干涩的唇:“你要操持家业,我有的是能人,定是强于你要选的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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