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节

学，两全其美。不对，她还能问他其他理科的问题，是几全其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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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可以。”梁如夏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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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课铃在这时响起，陈肆川把自己桌上那枚果冻移到了旁边的桌上：“好好干，别偷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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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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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放学回到家，梁如夏看见腰间系着围裙的秦莉正在往餐桌上端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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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开门声的动静，秦莉转身看了一眼：“把书包放下，洗完手来吃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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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夏点头照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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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桌上，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，只是安静地夹菜吃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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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梁如夏早已习惯家里常年沉默的气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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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梁杰去世后，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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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里再没有往常那种轻松愉快的气息，取之而来的是无尽的沉闷和压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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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想说什么，又都不想说什么，不愿开口，只是在各自的房间里各自难过。慢慢地，话越来越少。等到那股悲伤的气息随时间流走不少后，才发现，什么都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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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吃几口，秦莉挪开凳子，起身去沙发旁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，打开后接着又按了几下换了频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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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男声女声各种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来，客厅不知不觉间变得热闹不少，尴尬也褪去了几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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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如夏闻声抬头，看到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家庭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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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有些意外，以往秦莉从不在吃饭时间打开电视。一般两人吃完饭各回各的卧室，各做各的事，她学习做作业，她做她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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