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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刀。”伊宇达嗓子发紧:“洗手间有个小窗户,他在窗沿上割腕自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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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窗沿?”柏砚漆黑的眸子猝的看向伊宇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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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艺:“窗沿怎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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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的手腕在窗沿上磨了一夜。”伊宇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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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守所的窗沿连手都不会拉伤,更是谈不上锋利,可沈帆星就那么磨了一夜,刷的漆磨进手腕,石灰和血肉混为一起,最后是坚韧的水泥棱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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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刀划下去是疼,那用连钝刀子都算不上的窗沿呢?周艺打了个冷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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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砚转过身背靠着墙,捂着眼哭的压抑,那泪水从指缝溢出,喉咙里压制不住的呜咽声仿佛是失去了家的幼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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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宇达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,无声安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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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帆星备用机相册里的东西和案件无关,我拷贝了一份过来,我发你。”两个自小锦衣玉食,被当成大少爷养成的人,此刻靠着墙坐在地上,周围是属于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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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砚打开那个相册,点了一张又一张截图记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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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恋爱第一天,他连夜赶来,看到他的那一刻很开心,他干活有些笨,却让我坐着休息,不准我帮忙,喜欢这种被宠着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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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收拾的很干净,只是少了些什么,如果是我和他的家,我想在墙角种一片郁金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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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外婆家院子墙角种了些郁金香,院中的大人打牌包饺子,小孩爬树摘桃子摘樱桃,那些红黄相见的郁金香在风中摇曳,很美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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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0月15日夜,他说怕我疼不敢要我,他离开,我很想他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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属于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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