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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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走得也慢，似在犹豫、又在抗拒，一小步一小步走过来，等走到十米开外时，考斯特的自动门已经关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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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延转过眼没说话，只抬手敲了敲研究员那侧的车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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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员向外看去，暮光里的宿延启唇，对他说了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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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玻璃隔音性能强势，研究员只能从宿延的唇形辨别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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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的是：下车，还有个设备要修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