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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此以往,这种对郁昌潜移默化的改造,说不定真的能克服,那些貌似高不可越的心理障碍的群山。
她从没有在物质上,要求过自己努力又勤劳的哥哥;想要去仕豪,除了几分好奇,也只是心念一动下,测试对方能接受的分离的限度罢了。
就像之前,她对自己的发誓那样,这些标志着郁昌的让步的旗帜,正是她逐渐向外扩张的、领土边疆的显现。
虽然,郁燕还没有发现,她以最终的、正常的独立性为目标,却不知不觉,习得了更甚幼时百倍的,独对于哥哥的察言观色。
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割裂,让她在拼命摆脱郁昌的影响之时,又浑身浸透了对方的思维、习性,融为一体,难以割舍。
不过,至少,现在的她,仍然以一种乐观的天真,热忱地追求着,想象中的那个未来——
而在某种实在发生的、命定的境遇之中,这已经是不可多得的好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