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得更紧,“蛮蛮,这是最后一次,以后本王不会再冤枉你!”
“您前几日也是这么说的!”她的声音猛然拔高,眼泪大颗大颗砸下。
似乎是要把这段日子的憋屈全部发泄出来。
裴墨染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,他的确才说过。
言而无信被戳穿,他有些心虚甚至有些恼。
可云清婳是必须要安抚下来的,否则会有更多人看他的笑话。
“蛮蛮,本王那日看见你送荷包给江培玉,你亦收了他的胭脂。”他羞愧地道出心中的腌臜。
“表哥天赋异禀,书读得好,做生意亦然。他上次去西域游商,那盒胭脂是西域特供,我特意托他买的。”她哽咽着说。
裴墨染这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,艰涩开口:“蛮蛮,你受苦了。”
云清婳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。
看来火烧得不够旺,她得再逼一逼裴墨染。
只有让他承认并接受自己变心了,打破仁义道德的枷锁,她才能更好地攻心。
“求您不要再给妾身希望了,妾身不想再难过了!您怎会在意妾身呢?”云清婳的声音破碎。
她颤抖地拿出刚拟好的休书。
“王爷,您休了妾身吧!休了妾身就可以保全王妃的名声,妾身会安抚云家,云家定不会与您生了嫌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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