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清婳垂下眼,眼睫轻颤,又委屈起来,“夫君为何突然提起这个?”
他尴尬地咳了咳,“本王的荷包……恰巧坏了。”
云清婳在心里暗骂,狗男人,想要荷包,还这么爱面子。
男人都有贱性,越容易得到的,越不珍惜。
“妾身觉得那荷包不祥,铰了。”说着,她带上了哭腔。
裴墨染忙将她搂在怀里,有些手忙脚乱,“怎的又哭了?之前的事都过去了,蛮蛮再给本王做一个可好?嗯?”
“可是夫君说过,妾身绣的荷包丑。”她鼓着嘴,赌气地看着另一边。
裴墨染失笑,他屈起指骨刮了下她挺翘的鼻梁,“真记仇!之前是本王有眼不识第一贵女的绣工,本王后悔了行吗?”
“您又促狭妾身!”她羞臊地将脸埋进他的胸口。
他吐出一口浊气。
不知为何,跟云清婳在一起时,身心都很松快。
正所谓,居安思危,她像一个蜜罐子,让他不妨有些担忧自己会松懈、沉沦。
……
秋狝结束不久,裴墨染便要启程去往西南。
这一日,秋高气爽,阳光正好。
裴云澈、云清婳一齐送他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1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