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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巡的白马义从举着火把疾驰而过,领头将领的马鞍上,晃着个女童的虎头鞋。
公孙瓒大军一路上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所过之处,寸草不生。
陈远和赵云眼睁睁看着幽州生灵涂炭,民不聊生,怒发冲冠,却又别无他法。
只能白日在洪流的裹挟下恨恨赶路,夜晚趁着月色苦练武艺,伺机而动。
第十日清晨,历史的罡风终于卷来意料之中的身影。
那面杏黄大旗刺破晨雾,一支百人小队疾驰而来。
为首三人策马狂奔,左边那人身长九尺,髯长三尺,丹凤眼,卧蚕眉,面若重枣,唇若涂脂,倒拖青龙偃月刀,胯下一匹枣红马,威风凛凛。
右边则是一个黑脸大汉,身长八尺,豹头环眼,燕颔虎须,手提丈八蛇矛,怎一个生猛了得?
中间那人面若冠玉,两耳垂肩,双手过膝。
来人正是刘备、关羽、张飞。
陈远叹羡间,刘备的白马恰在此时踏过水洼。
他捕捉到刘备扶起跌倒老农时,袖口露出的里衣打着十七八个补丁,与关羽战袍的针脚一模一样。
这个细节让他想起前世读过的《三国志》批注:织席贩履养出的,是最懂经纬的人君。
“玄德公!”
公孙瓒的朗笑裹着龙涎香飘来,迎上三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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