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点了点头,勉声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,你别为他操心了!”
“不是说要去画室吗?我先陪你去画室。”
“后天你的画展就要开办了,我不希望我的私事影响到你,好吗?”
似乎是再惹的容琤不满一般,温蔓的手攀上容琤的胳膊,面色柔和。
容琤的表情终于松弛下来。
“那就说好,陪我去画室后,立马去找陆先生!”
温蔓连连保证,两人这才往门外走去。
医院的玻璃大门透出光亮,陆河从背后望去,两人身影亲密无间。
是温蔓在清醒时,从未跟他有过的距离。
陆河不禁轻叹。
五年,饶是他贪心想走进温蔓的心里,可温蔓却严防死守,从未对他泄露出半分真心。
如今,连一点基于平常的关心都要靠容琤的施舍和胁迫。
反倒衬得他更像是个笑话。
……也许,在所有人的眼中,他就是个笑话。
……
陆河的行李早已在容琤到来的前一天晚上打包好。
他的东西不多,只有一个手提行李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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