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那目光牵引他到了童英身边去。童英正挨个儿敬酒(她自然敬的蜂蜜水),眼睛过筛一样将各路男子看了一遍,终还是不如眼前被陈满拉郎配了的高阳顺眼。
高阳寒暄着,谢过了童英为他解围,又谢过了她揭开他心结一道:“我原以为刘小姐是觉得小生贫穷才疏……”童英懒得听完:“高老师,旧事不须记。”举起手来请他饮。二人推杯换盏,一肚子学问,絮絮叨叨便说到散席之时。童英一路只喝甜水,故而清醒得很;只高阳已有七八分醉。防着靖远公府的人要来带了他走,童英早有意将二人带跑偏到了僻静处去。灯火还只半尽,童英麻溜儿收网,将高阳往自己的马车上送去。
一路颠簸,到了童英自己的小院子。高阳也并非完全糊涂,喃喃要走;童英未等他坐定便麻溜儿解他裤腰,没叁下五除二,这俊朗的监生就是精赤条条地横在童英床上。
童英满意地看着他这身柔和的线条——总不如戎马生活过的林思泸,但也悦目;也就轻巧地脱去身上衣物,将胸前的两捧雪放到他手掌上,自个儿俯身去吻他的秘密所在。不一会儿,这人就按捺不住,童英抬头擦了擦口涎:“高公子。”
高阳迷离地看着她。眼前的女人丰腴可爱,粉脸桃腮,双目含波,就是石头也不得不动情来。刹那间帐子里如鱼儿得水一般闹腾,童英被困在别人身下——倒也并不疼痛?也可能志得意满的快乐早就压过了疼痛。
林思泸听到这里,算是搞明白了——这女人自动将自己送出去,让别人占得先机破了她身子。她有脸笑得那么开心?
林思泸半天才说话。“后来呢?”
后来……
童英自然便常常去找高阳,高阳一开始自然尴尬非常,只一味推辞;难耐童英乃是一条筋之人,关关难过关关过。是以国子监渐渐有了风声,就连国子祭酒李大人都听到些话儿来。那日童英正是背着一笈书稿往国子监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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