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来看静妃最后一眼,后事谁来操办由陛下说了算。”
我哭泣着起身,往李绪那边跑。我听见了太后止不住的叹息,还有她说的话,“不知此日过后,她该在什么位置,这景祥宫又要换主了。”
我出去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,刮骨的秋风吹透我脸上几滴泪水,冬宛死时我没哭,如今也只是挤出几滴泪水,我何尝不是一种心狠,或许李绪像我,从小心中已经麻木看透了大半光阴,什么表情都要硬挤出来。
不过是两个从冷宫爬出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