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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至后越哨探来报,南国军队已开始进攻后越。我即刻下令发兵,主力走水路直扑两处城门,另一支队伍则绕行官道迂回进攻。
我虽未曾亲身经历战场的血腥,但战争的阴影早已在无数次纷争中与我如影随形。
四周杀声渐起,战事一触即发。齐昭得知我出兵江州,正率军赶来增援。这场攻防持续了一天一夜,死伤惨重。我坐于军帐之内,紧盯着地图上的局势变化,寻找最佳的破敌之策。
前线探马的捷报频频传来,连一旁休养的齐惟也忍不住坐起身,焦急地询问下一步该如何行动。
我并非熟读兵书之人,不过是仗着眼下小有优势,强作镇定道:“我已请父皇从南西城门进攻。待攻入江州后,务必严令部下善待百姓,以安民心。”
齐惟闻言点头,却忍不住低声埋怨:“哪家的皇帝像他这般,四处征伐,片刻不歇……真是荒唐。”
“可能是不想见那母亲吧。”我没好气地嗤了一声,“那女人做下的亏心事还少么?身为儿子,他没亲手了结她,已算是仁至义尽。”
齐惟轻拍了我一下,低声道:“不能这般非议皇祖母。”
“我可不认她。”我冷声道,“你在极北挨了那么多年的冻,脑子还没有冻清醒吗?”说罢,我拿起后越探子刚送来的密信。信上说齐长歌已率先退兵,弃城而去,退至雪山以南、上都以北一带。如今诸侯正为封地争执不休,个个争相标榜自己的功劳。
“小妹,你说这后越,不过吴中一般大小,以往因地势险要、易守难攻,无人放在心上,如今倒成了人人眼热的香饽饽。”我抖了抖信纸,问道,“你觉得,该给谁才好?”
齐惟眼珠一转,脱口而出:“给李敛吧。他头一回带兵,总该给些奖赏。”
“我也是头一回带兵,怎不见你把整个江州都划给我?”我半开玩笑地回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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