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离开了银座,周围几乎看不见人影,偶尔会有两个醉汉经过,日本男人酒量不咋地,还特爱喝酒,结果就是一喝就醉,到了深夜随处可见倒在路边的醉汉。
“呵呵,失误,失误,下次一定提前打招呼!”狂狮抱着脑袋不好意思的呵呵傻笑。
我深吸一口气,平复下急切的情绪,略微思考了一下,闪身走进房间,本以为会看到极其血腥的一幕,结果进去一看,船长只是手指头被砸碎了一个,正捂着右手蜷缩在地上哼哼呢。
下面这条河床步战车是过不去了,唯一的办法就是跑过去,刚想到这儿,连长那边已经下达了命令,放弃战车,所有人徒步增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