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,莫远仰着头,一阵阵的反胃,但又被人把控有度,不至于让他真的吐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莫远喉咙里发出哽咽的抗拒声音。
薛凉月笑了,他凑在莫远耳朵边,吃吃笑道:“这不是能张嘴吗?”
他很啄吻着莫远的侧脸的侧颈,动作很轻柔,跟晋江的放肆形成鲜明对比。
莫远觉得自己快疯了,他过去从来不觉得这种事会变成一种刑罚,薛凉月过去其实都是故意让他舒服的——可以让他舒服,也可以让他难受死。
如果光是疼还好,还有痒,他浑身都在痒,但薛凉月没有一次给他个痛快,他只能感觉到每一次都在被晋江,晋江又合上,周而复始,他不是在被上,他是在被玩。
像猫抓住猎物,并不着急剥皮抽骨吃干抹净,薛凉月就是在以观察莫远的反应为乐,过去就是这样,不过那个时候薛凉月喜欢看他爽得崩溃,现在却喜欢看他痛苦得崩溃。
莫远在哭:“薛……你……杀了我吧。”
薛凉月亲昵地伸手抹掉他眼泪,温柔笑道:“我正要杀你。”
“我要*死你。”
……
薛凉月发泄出来的时候,忽然发觉墙角的香炉烟已经灭了,莫远也已经再次“睡着”了。
薛凉月愣了半天,感觉兜头一瓢冷水浇了下来,冻得他浑身发抖,他疯了似的掐住莫远的脖子,就要把他往墙上掼,最后一秒才停下来,顿了一下,又就着这个姿势,把人按在墙上亲。
片刻后他抬起头,只见莫远闭着眼,满脸泪痕,表情却很平静,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薛凉月呆呆地看他片刻,低头又亲了一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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