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一丝劲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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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陆潋睁开了双眼，灰色的眼睛像碎开的冰湖一样，倒映出秦垢的影子，紧接着，陆潋露出了一个危险的笑容，只听他缓缓开口：“秦垢，你的枪里，还有子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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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叶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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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种直径不超过20cm的小型械枪，最多装载五颗子弹。正好是你刚才打出的所有数量。”陆潋不慌不忙地说着。倾泄下的水幕打湿了他的全身，水滴从灰色的发梢低落，冲淡了脸颊伤口的血色，再流到黑色的止咬器上消失不见，湿透的实验服下若隐若现肌肉的纹理，在这种情况下他却仍然不显得狼狈，反而莫名让人离不开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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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好。”秦垢终于真正收回了枪，“能叫出我的名字，还把我打出的子弹数量都数清了，看来确实清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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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偏了下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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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看了一眼他戴着的止咬器，突发奇想地问：“如果你刚刚没戴这玩意儿，会不会真的来咬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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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几乎懒得理他，只是再次抬起那只被纱布裹了两层的手：“谁咬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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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……”秦垢笑了一会儿，他的眼神朝陆潋后颈看过去，白皙皮肤上残留着滚动的水珠，打湿的灰色发梢耷在颈后，衬出更鲜明的颜色对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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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抬头探向陆潋的后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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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潋再次习惯性地僵硬了一下，但很快地反应过来，克制着没动手，这让秦垢能够看到他的肌肉明显的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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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哒”止咬器的扣带松开了，黑色的钢铁制器掉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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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垢的手上沾到了陆潋脖颈上残流的水珠，变得有些湿润，他碾了碾手指，湿意便烟消云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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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布莱兹呢？”秦垢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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