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两碗馄饨。”霍琚拉开椅子坐下,朝正忙活的老板说。
凌息帮他把拐杖放一边,闻言忍俊不禁,霍琚侧目,用眼神询问他笑什么。
“再帅的脸也救不了土掉渣的方言。”凌息脸上笑意未消散,狭长的凤眼带着弯弯的弧度,赏心悦目。
往常交流时没注意,刚一开口,肌肉猛男秒变铁憨憨。
幸亏男人干那档子事时沉默寡言,不似某些人骚话一箩筐,假如全换成方言,凌息热潮也能变成寒潮。
霍琚扭过头去当没听见,转问老板价格。
老板从屋里拿出刚包好的新鲜馄饨,笑得憨厚,“大份十文,小份八文,汤免费加。”
霍琚见识过凌息的食量,跟他相差无几,直接要了两个大份,老板略惊讶地脱口而出:“你夫郎吃得完大份吗?可别浪费了。”
别小看十文钱,在码头扛包一天也就四五十文,而成天跟土地打交道的农家子收入更是低薄,没几个愿意花十文钱在外面吃,宁愿忍着饥饿走回家再填饱肚子。
“嗯?”凌息仰头望着霍琚,白皙的肌肤在日光照映下宛如山巅薄薄的雪。
霍琚陡然收回视线,后勃颈泛起阵阵热意,嘴唇嗫嚅两下,干巴巴吐出三个字:“吃得下。”
“那就好,哈哈哈能吃是福能吃是福。”老板担心惹客人不快急忙补救。
“老板和你说啥了?”凌息总觉着男人神情有古怪,具体是哪儿又说不上来。
霍琚语气平淡,忽略掉老板对凌息的称呼回答:“他问你大份能吃完吗。”
“我还怕不够呢。”凌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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