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,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,一辆牛车从他身旁经过。
“看路。”男人低醇的嗓音自耳畔响起,窜起一片酥麻。
凌息肩膀抖了抖,离开霍琚怀中,“谢谢。”
霍琚浓黑的眼瞳深深凝视少年,凌息小扇子般的睫毛轻轻眨动,眸子中透出明澈的光。
凌息歪了歪头,投给男人一个不解的眼神,霍琚收回目光,压下某种情绪。
“你没发现你可以同柳大夫交流吗?”
凌息脚步一顿,倏地睁大眼睛,大概柳大夫的行为过于离谱,一直到出了医馆他也没发现这件事。
“对哦!”
霍琚无奈摇头,唇角泄出浅淡笑意,“我,柳大夫,还有今日上医馆那群人说的都是官话,但凡有点身份的人都会学,我运气好,从军时遇到个待我极好的上峰,我便是同他学的。”
意想不到的答案,凌息嘴巴微张,他那个世界的语言竟是此处的官话,作为一个会说官话却不晓得这是官话的人,身份岂不是更加可疑。
凌息努力装出一副纯良无辜的模样,掀起眼皮偷觑霍琚,直接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,里面写着几个醒目的大字: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。
与此同时,刚被扔出花街的张保顺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,狠狠啐了一口,“妈的,一群认钱不认人的婊.子。”
自从他娘给他娶的第三任夫郎被村民扔进山里,他就日思夜想着小哥儿那张脸,越想邪火越旺,如何还能在村子里呆得住,夜里趁着守门的村民打瞌睡,偷了家中银钱跑来花街快活,当下兜比脸干净自然被老鸨叫人扔了出来。
正琢磨上哪儿弄点银钱花花,拐过弯竟瞧见了他那早该死在山里的夫郎,小哥儿头发长长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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