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正值盛夏待在竹屋里也能感受到丝丝凉意,霍琚每天坐的椅子灰飞烟灭,这会儿改坐到床边,手里拿着布料,表情肃穆地穿针引线。
凌息站在旁边欣赏了一会儿,目光无法控制地从人手指一再滑向结实的胸膛。
大概在军营里糙惯了,生活中霍琚并没有把衣服穿得严丝合缝的习惯,雪白的里衣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,缠着绷带的胸口时隐时现,偶尔显露出他块垒分明的腹肌。
凌息脑中迅速检索,蹦出几个字,战损风。
真不错。
似是凌息的视线过于炽热,霍琚掀起眼皮眼神阴恻恻,放下手里的针线活,抬手拉了拉胸口的衣衫。
对这家伙真是一点儿不能掉以轻心。
凌息撇撇嘴,真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