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贴,便跑去和霍琚邀战。
当时盛弘新就在旁边,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,再次询问那几人:“你们要挑战他?”
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挺起胸膛梗着脖子,“对!我们想和霍兄弟切磋切磋。”
盛弘新沉默半晌,忽然记起自己没告诉这群家伙,霍琚的真实身份,自己成日把霍琚带在身边,他们估计以为霍琚是走后门进来的,心里嫉妒故意找茬呢。
直到盛弘新发现这些人眼珠子黏在凌息身上扣不下来后,他才意识到什么叫自作多情。
于是自己的兵被霍琚打得哭爹喊娘,他也视若无睹,觊觎别人夫郎的下场看到了吧,活该。
霍琚单挑整个军营,几天后再无人敢轻视他,更没有人敢多看一眼凌息,毕竟这夫夫俩杀伤力是真的大。
凌息吃了一个月海鲜,哪怕叫霍琚变着法儿给他做,他也吃得快吐了,不禁抱怨道:“玄阳咋那么慢,我要回城里!”
霍琚伸手捏捏他的后颈肉,“要不你和柳大夫先回王府,我在这儿替你盯着。”
凌息往他肩膀上一靠,“那不行,你晚上得抱着我睡觉。”
青天白日,霍琚愣是被凌息一句话撩拨得心猿意马,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皮肤有点烫。”
凌息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和脸,温度确实较平时高,“没有啊,我生龙活虎的,就是近来瞌睡多,不过春困秋乏嘛很正常。”
“待会儿让柳大夫看看。”霍琚不太放心。
柳仲思来了军营后,毫不藏私地将疡医的知识传授给军医,军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,身旁带着个二十出头的徒弟。
柳仲思第一天来时,准备拿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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