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我一会儿,什么都没说,但能明显察觉到他心情大好,那些萦绕在他身边让人不舒服的算计感也跟着消散,“多久没的,这颗牙。”
“有几年了。”我捂着缺牙的左脸颊。
“回头给你打颗金的。”
“我不要,丑。”我立马抗议,金的又不好看,反正那牙的位置偏里,平时看不出来。
叶时景嫌弃我没品味,“黄金哪有丑的,缺颗牙的姑娘才丑。”
我很生气,于是悄悄把他的衣服咬在嘴里,把这当成咬他的肉泄愤,叶时景威胁我,“再咬,我可要把这大氅脱了啊,不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被干的话就给我松口。”
我认怂。
又走了一段路,我的肚子咕咕叫起来,叶时景自然听见了,但他没搭理我,他也和他的随从一样开始玩起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要说话的游戏,眼神盯着看不到尽头的大漠。
“我饿了……”我小声说。
叶时景不说话。
我饿得肚子疼,想到他不理我,也没有再说什么,但腹部的疼痛与肚鸣是我控制不了的。
约摸过了半刻钟,叶时景下令让所有人停下来,我以为他们终于要开饭了,就满心期待地左顾右盼,看他们要从哪个箱子里掏出干粮。
结果所有人都只是沉默地坐在地上,他也抱着我下了马,下身当然还是连在一起的,他不会打算操着我一路到他的老窝吧?
有人在喂马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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