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没等他回答,我直接跪趴过去摸他的脸,那鬼面冷冰冰的,什么也摸不到,我往下伸摸了摸他的脖子。
还是很烫,他现在依然烧得厉害。
“滚开。”他想推开我,但他已经没什么力气了。
“你腹部的伤如何了?”我看向他的伤口,我的罩裙被他裹在身上,血液渗了出来,但是没有滴滴答答地一直流淌,止血效果那么好吗?
看到罩裙缝隙间露出来的蔟蔟干草,我觉得很奇怪,心底不知为何闪过一个让人骨寒的念头,我伸手去扯罩裙。
鬼面人试图阻止我,但他显然已经耗尽精力,只能虚虚地握着我的手腕。
扯开罩裙,我看了到了被血浸透的干草。
手不住颤抖,他腹部的伤口很严重,开口极大,而这个人为了不在路上留下血迹,居然往自己的伤口里塞满了干草。
就算对自己也毫不留情。
“看够了?”鬼面人笑道,“不想让血渗出来就快点给我裹上。”
都这时候,为什么笑得出来?
我沉默着把罩裙给他系好,他说得没错,现在没有其他止血的办法,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措施。
——————tbc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