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国的土地上了,我总能找到活路的。
只是……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昏迷的男人,他会死在这里吗?
不不,我管他做什么,我这么惨都是他造成的,他先拿我做肉盾,又骗我救他,横竖都是他欠我!
我咬牙,拖着瘸腿跨出院落。
花了一番力气走上街,我迷茫地四处张望,不知道该去哪里,一下子找到扎克索不太现实,他可能都已经回草原了,还是先处理下伤口吧。
我挑选了个面相较为和蔼的中年女子打听医馆所在,谁知见我朝她走去她立马摆出警惕的神色,把我询问的话堵在口中问不出来。
又腆着脸尝试问路,结果无一例外没人理我,还叫我走开点儿。
我腿太疼了,走一会儿歇一会儿,最后在一个拐角找到医馆,门口有药童正在晒药,他远远瞧着我,立刻进了屋,出来时手里拿着笤帚,对着我不耐驱赶,“走!走!一个二个,把我们医馆当做慈善堂了不成?要不要脸啊,到别处乞讨去!”
是梁国话,是许久未听的乡音啊,再入耳,却都在驱逐我。
我强忍着泪水,继续在街上漫无边际地逛着,瞥见一家典当行,心底猛地想起什么,颤巍巍从胸口的衣袋里摸出鬼面人的短刀。
昨日刚拿到这把刀时我就感觉这是把好刀,很趁手,做工精致,今日细看果真如此,刀柄的风格粗犷,狂放中不失精巧,还镶嵌着很漂亮的绿色玉石。看更多好书就到:po shu 8.c o m
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把刀,在哪儿呢?
……对了,在扎克索家里,那把我碰了让他很生气的刀,样式与做工和手中这把无甚区别。
实在太漂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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