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处在大腿偏上的位置,我想把裤腿卷起来,但是卷到膝盖就卷不上去了,只能指指大概的位置,“这里中了箭。”
如果要露出伤口,可能需要脱掉亵裤。
许是看出来我的窘迫,他给烧水回来的小药童使了个眼色,小药童乖乖收起浓浓的怨念,取了一把剪子递给魏大夫。
他半跪在我身边,扯着我的裤子慢慢剪开,当扯到伤处的布料之时,刺痛传来。
“啊啊……好疼,好疼……”没忍住颤抖的小声惊呼,他抬眸不带什么情绪的看了我一眼,我突然记起来他在大漠那个瞧不起的眼神,立刻把嘴捂住,生怕他看出什么来。
他蹙眉,“黏上了,你自己上了药的?”他问。
“嗯?上什么药?”
魏大夫指着伤处,“药是好药,但上药的方式不对,你把药粉直接撒在上面,虽然能及时止血,却会导致肉和布全黏一起。”
我惊讶地张着嘴。
因为我没有上药,我根本就没有药。
但是现在在火光之下,确实能看见伤口处的布料上有一层白色的粉。我突然就感觉嘴里含了一口盐,咸得舌头发麻。
是谁上的药呢?
是谁在我昏迷的时候给我上的药呢?
除了那个用干草塞满伤口给自己止血,被我丢在荒院里,让他自生自灭的男人,还有别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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